九月九无云

大名@逆光君
大概是个为了出本而建的小号。

[快新]黑白格(三)

1)好累,腰疼,希望能赶紧改完qwq

2)我流心理测量者paro,发现我改出了一个bugXDDD,这篇文变成了23岁黑羽x17岁工藤,但是不影响阅读,就是在这里说一下。

3)案件借鉴《十宗罪》刁爱青碎尸案,致歉,致谢,致敬。

4)这篇会收到本子里

5)快新快无差

————————

11.

带有铁栅栏的旧房子散发出一种特有的古旧而阴森的气息。栅栏铁门上挂着锈迹斑斑的锁,顺着门内往里看,能看到几阶高矮不一的石阶,一个土路过道,旁边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置一个棋盘,两个没有靠背的小圆木椅被推到桌下。在院里的一棵长得茂盛的树边,停着一个破旧的电动自行车。

基德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段铁丝,三下两下搞定了简陋的锁,门开时发出吱呀的声响,那使它听起来像是摇摇欲坠一样。

“哟,你还会这种十年前的开锁技术?”工藤小心的按照行人的步法特征顺着道路一节节查看,事实上并不需要那样,因为仅凭肉眼就能看到一些暗色的干涸血块凝结在上面。他的第一反应是找对地方了,便直起腰看向面前的大门,随口说道:“看你遮遮掩掩露出的半张脸,应该也很年轻才对。”

基德瞬间眼神一凝。

但是貌似……他没什么发现?他装作不经意地抬眼,看向工藤的脸,并没有发现他露出异常的表情。

就算是被发现,也应该没所谓了。只是稍微会有点不甘心呢。基德跟上工藤正推门的背影,有些心不在焉地想。


“这里应该就是杀人分尸的第一现场。”房间里弥漫着腥臭的味道。桌子上的菜曾经也许很丰盛,大概就是用那些失踪的人体器官做成的,但如今已经腐烂,苍蝇在旁边嗡嗡萦绕着。桌上摆了三双筷子。工藤捂住口鼻,忍住想吐的欲望,一阵阵酸水从胃里泛上来,又被强压回去。转头看基德,他还是神色如常,但是脸颊有些苍白,额上落下几颗汗珠,显然也是忍耐得很辛苦。

“四菜一汤。”工藤皱着眉说,“三人份,我实在是不想去分辨这到底是用什么做的,怎么做的,但大概已经没有疑问了。——我发誓,这是我从出生到现在破过的最恶心的案子,没有之一。”

他走进厨房里。厨房倒是很整洁——实际上这个房间里本来就很干净,卧室的房门是开的,他注意到里面有一张大床,一个婴儿床,地板上堆满了积木、拼图、铃铛、音乐盒等儿童玩具。这本应该是个温馨的三口之家才对,如果桌上没有那些腐烂的食物的话。

菜板上有两把刀,一把菜刀,一把剔骨刀,都沾上了红色,垃圾篓旁边放着一团黑色的塑料袋。证据确凿。

“喂,工藤君。”基德站在通风最好的屋门口处对他招手。他们俩现在都不是警方人员,不适合移动屋里的摆设,于是就没去开窗子。要是以前——工藤想,以前他绝对会第一个就把窗户打开。

他快步朝基德的方向走去。

“你看看这个。”基德递给他一部手机,里面拍了几张照片,“是这位千幸小姐留在电脑里的,她的故事。事实上——我觉得是感人至深却没什么实际意义的现实八点档剧本。我实在不想在那里面呆着了,于是就拍了照片出来。”


那是一封遗书。

“我叫千幸美咲,已经三十二岁了,有一个孩子,目前没有婚姻记录。至于死亡,这也许是早该发生的事情。

我在三十岁那年外出旅游时结识了孩子的父亲,山本太郎,因为是一个旅游团的,所以很快熟络了起来,我们在相处时都觉得十分愉快,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恋人。我们回到在神奈川的我的家——也就是这里之后发生了关系。我也有了孩子,这让我十分惊喜,并提出了领证的要求。但太郎说他是医生,要在东京上班,希望我跟着他一起去。并说如果我能去,他就跟我真正结婚。

这间房子是父母留下给我的唯一遗产,我不能把它租出去或是卖掉,我跟太郎说了,但一向善解人意的他却拒绝了我的请求,并提出了分手。

于是我们分手了。他给了我一笔打掉孩子的费用,就离开了这里。我还爱着他。在这个时候。于是我把孩子生下来了。是个女孩,一开始皱巴巴的,但后来越来越可爱,我给她取名叫山本美咲,跟她父亲的姓,取我的名,这让我有种我们还一块生活的感觉。

宝宝很聪明,省心。上学之后,总问我她的爸爸在哪。我不说话,只是哭。她就跟着我一起哭。在那之后,有一天,我决定鼓起勇气去东京打听,带着宝宝一起。我曾经无数次的想,如果我没去东京,会怎么样。如果我当年没去旅游,会怎么样。

但一切都没有意义。

我到了太郎跟我描述的东京第一医院之后,我却并没有找到他。我疯狂地询问了前台、路过的护士或者医生,却没有人知道这个名字。我意识到了什么。

我在东京的旅馆里,上网查了这个名字。宝宝坐在我旁边懵懵懂懂地看着,在我调出一张署着太郎名字和图片的资料页之后,她开始哭起来。她看到那张照片之后就开始哭。我盯着‘神奈川特级教师’的标签,过了一会儿,也掉下了眼泪。

他根本就不在东京。他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他的儿子现在已经上了初中。他遇到我的时候,已经结婚七年。然后他和我发生了关系。

于是我用了些手段把他约出来,并肢解了他。太郎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扮演医生的角色,这使得我对人体的结构相当的熟悉。……”


“呃……这就是她动手的原因?”工藤捏着手机的一角把它还给基德,“再之后呢?我觉得这封遗书并没有写完。”

“再往后是菜单。——就是那个用人、咳,就是她丈夫的……各种东西做出的菜的菜单。”

“老天。”工藤捂着额头呻吟了一声,“真可怕。她的遗书里最后是不是写了,在浴缸里自杀?她家并不大,除了我进过的厨房和你进过的卧室,就只剩下浴室和洗手间了吧。”

“我没看。”基德说,“看到那份菜谱之后我就没再往下看。但我觉得你说的是对的。”

“我说的当然是对的——”

“那你下一句是不是要说:只是一个最简单的推理而已。”

工藤不搭话,权当是默认了。他忍着各种血腥味、腐烂味混杂在一起所造成的恶心感,走进浴室。腐烂的尸体泡在浴缸的水中,血水已经发黑,表层凝结,里面有蛆虫在蠕动着,顺着眼眶钻出来。工藤连忙转过眼不去看那具女尸,并观察到浴缸边有一把水果刀和一张已经被浸泡的几乎认不出来字样的,在血水表层停滞的纸条。

工藤弯下腰去看,努力的辨认出了潦草的字迹,却没看到基德眼中一闪而逝的复杂。


“致地狱深层的恶魔:我已照着你说的话去做,请将我爱的人的灵魂交给我。千幸美咲。”


12.

工藤不知道他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屋子的,新鲜的空气一下子被灌入肺里,呛得他连连咳嗽,但还是拼命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想把正不断摧残他的肺的那些腐臭气体排出去。他扶着树干喘气,叶子簌簌的摇晃着像要脱离枝干,蝉鸣的聒噪声音钻进耳朵里。


案件尘埃落定,工藤倚着门站立,把案子的经过都发给黑羽,并询问凶手千幸的履历是否与十年前的案子有所重叠。基德在屋门口站立,也摆弄着手机。

“十年前?那件案子早就被当成机密封存起来了,当年什么都没查到,没有人去关心案子,他们都在考虑自己的位置会不会被动摇,并拼命打点上下关系。”黑羽给他回复道,并发了一个嘲讽的表情。


工藤靠着树干,闭上眼睛,梳理整桩事件的始末。它还有很多疑点没有解开,比如:“千幸的孩子去哪了?为什么她要把骨架抛到东京里?”

这个案子萦绕的令人恶心又恐怖气息实在是太容易令人把它们忽略了,他差点被骗过去。这也许是个陷阱,他想,比起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去肢解一个强壮的男人,他更倾向于这是一个犯罪组织干的事,并嫁祸到一位无辜的小姐身上。

“东京——也许是为了纪念她丈夫?”基德说,“嗨,不要这副表情。你的声音太大了,我就是想装作没听到也办不到啊。”

“她丈夫骗她说自己是东京的医生,哪个本地人在本地旅游还要跟团?所以他们俩肯定是在别的地方遇见的。再说了,哪家医学生会没事跟情人讲人体的骨骼位置啊……”

“呃……调情的时候来一句——我正在抚摸你xx骨上方的表皮组织。”基德说着说着忍不住自己就笑出声来,“这算什么?”

“两个医学生的爱情说不定就是这样的。”工藤说,“可惜我不是学医的,不然也许还能尝试一下。——好了,现在我应该可以这么断定:这个案子并没有结束。我要回家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我想,你也该离开了。”

“嘿!你真是用完就扔的典范!”

“我不是。”工藤反驳说,“明明我们是在路上遇见的,这就不构成请求,而是合作。那么好吧,我们的合作暂时结束了。现在我可以在总部里为你准备一间豪华的单人牢房。”

“你不会。因为你在之后的行动里还会需要我的帮助。”基德跟他挑了挑眉,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抵在额头,然后往前一挥,“有缘再会,我的王牌先生。”


工藤看见一片浓重的烟雾腾起,等那些灰色逐渐散去时,原地已经没有人影了。


这种合作的模式很危险。工藤想,有些东西他还没弄清楚。比如说这个人的身份,背景,能力等等。但是他也知道,有的话能问,有的不能。更何况,那人貌似也不错——至少交流方便,也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侦探的第六感很准,他对基德本能地无法提起防备来。

也许这不是个好兆头。


况且——那个案子之后到底要怎么办呢?和纸条上的恶魔有关,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所谓的恶魔到底是谁呢。

工藤习惯性的思索着,思维顺着一条线发散出去,却在隐隐约约触碰到某个点时变得一片空白。瞬间的疼痛感占据了神经,他忍不住蹲下来蜷起身子。幸好那感觉一闪而逝之后就再没有任何异常,但是他的思路却再也串不起来了。


说不定我自己也有问题。工藤思索着,眼神凝视电车昏暗灯光下变成土黄色的对面座位,和不断在上面摇晃的自己拉长的影子。肯定有问题。算起来,我已经头疼三次了疼,他想,一次是看到那幅骨架的时候,一次是在公园里看到那个黑衣男人的时候。最后就是今天,仔细思考恶魔的意义的时候。

“是时候发挥你的想象力了,工藤新一。”他用手揪着胸口前的衣服,对自己轻声嘀咕道,尾音完全地飘散在一方狭小的空气里,“不过恢复记忆一定是最好的选择。”


13.

手机屏幕适时地亮了起来。

黑羽给他发了个被炸成黑灰的表情:“……宫野从他的办公室里失踪了了了了了了了??!!!”

“失踪?”

“我无意间发现的。我开始找她有事,却发现她没在屋,就在门口等着,过了一会,我就发现她从里面走出来了!”

“她的办公室在一楼?”

“嗯。她说她一定是在我中途上厕所的时候进去的。”

“那你去厕所了吗?”

“……忘记去没去过了QAQ,我现在看宫野走路都觉得她是在飘着走的,害怕。”

“黑羽快斗,我这就给服部发短信,告诉他你怕鬼的事,然后爆料给我们亲爱的女同事们。”工藤笑了起来。他觉得心情好多了,就像是背那些沉甸甸的东西走路,然后突然找到了休息站得以喘息一样。他想了想,又加了句,“不用太感谢我,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陪着你的,三岁的快斗小朋友。”


电车的铃声响起,工藤走下车,回到最熟悉的米花町。他穿过人声鼎沸的闹市和大街,回到平常常走的那条小巷里。

“对了,我们的检察官们按照你提供的信息——用的是我的名义——找到了千幸的住所,他们立案搜查了,领头的是那个叫伊藤武的,他们商量了一会就断定了凶手,然后草率地结案了,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的地方。”

“是的,我也这么想。而且我总觉得我一定与这件事有着某种密不可分的联系。黑羽,我曾在看到骨架、和那个字条时各头疼了一次,我觉得并不是偶然。”工藤选择性地省略了有关Gin的信息,“我觉得我有一部分记忆的缺失——这是我以前从没意识到的。我记得和你在我六岁时候的初遇场景,七岁时一片空白,八岁时候是我们一起去夏威夷……我以为小时候的事情记不起一部分这样的情况符合正常的遗忘曲线规律,但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你七岁的时候?——我记得那个时候我们有一次走散了。我很害怕,找不到你,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然后给我爸妈打电话。之后的我也不记得了。你可以看看照片——你的手机用的还是十年前的那部吗?”

“不是,但我有导照片的习惯。谢谢你给我提供一个新的思路,我明天可以尝试一下这种方式。”


工藤推开门,走进他的屋子,给对面的好友发了今天最后一条短信。

“晚安。”


14.

工藤一觉睡到天明。精神抵不过身体的疲倦感,这让他只洗了一个澡,睡觉前还觉得自己很精神,还在想有关于自己记忆的问题,可一沾枕头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努力睁开眼睛,顺手抱过一旁的枕头并打了个哈欠,视网膜上的物体一片模糊,他努力辨认出钟表已经迈着小短腿指针滴答跑到了九点大多的位置,就下了床。他走路还有点摇晃,到了洗手间,把水龙头的水温调到最凉,然后往脸上扑上一把冷水。要保持清醒,才能保证第一手资料的分析不会出错。工藤打了个激灵,在镜子前站了一会儿,努力往下压了压翘起来的头发。

这一次,唤回的大概是噩梦。工藤想,不过这无疑是一个契机。


有的时候人们不会记得,过去犯下的罪,更没有人能预测得到,未来的发展。


十年前……

工藤深呼吸几口气,大脑的状态调整到最好,抿着唇,缓缓摁下几个键,将手机解锁。打开照片存储后,他开始将屏幕下拉——开始很快,之后越来越慢、越来越慢。他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滑动着,页面也跟着一点点下移。

不过这个时候,似乎再多的犹豫不前也没有用。想要获得真相,就往往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他看到了十年前用自己的手机照过的第一张照片。——页面中出现了一个红色的长条,然后整个被夕阳染成金红的天空映在视网膜上。右边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几个身穿黑衣的一起从存放中央电脑的旁边的那栋大楼里往出走,左边的女孩们涌进大减价的商城里,个个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笑意。

再之后,视野里出现了两个男孩。

疼痛感再次席卷了脑海,手机顺着床沿滑落到地上,他俯下身捂住头部,有什么尘封的东西破土而出。工藤抽了一口冷气,画面骤然间消失,像是房间的灯被掐灭了一样,世界都变得黑暗了。


15.

曾经发生过的事不会忘记,只是想不起来而已。


工藤新一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茫茫白雾中,面前是一片虚无。他试着走动,却挪不动步子。或许这就是十年前的记忆?工藤饶有兴趣地想。

不知过了多久,雾渐渐的散了。

出现在眼前的是十年前的东京的街道。飘落的树叶,凋零的花儿,都随着时光的倒流而在枝叶上重现,显出一片夏日黄昏的恢弘和壮丽,夕阳给天空上了色,一片金红。

那时候,那台中央电脑刚刚建立十余年,管理制度没有现在那么严苛,虽然案件频发,应对系统也没有那么完善,但并没有人人担惊受怕的情况。

两个黑发的男孩一前一后跑在街道上,前面的那个笑着招手。工藤看的似乎是无声的默片,而过远的距离也让他无法辨认孩子的口型,但这种扑面而来的愉悦感让他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微笑。

这是他七岁的自己,和十三岁的黑羽快斗,以前被封锁的回忆。

前面的那个放慢了步子,后面的追了上来。他们说了什么,其中一个人点了点头,拿出了——那是他——也就是当年的自己的手机?

这是照片的出处。工藤有了耐心,索性便站在原地。这种看着当年年幼的自己的故事的感觉非常新鲜且有趣,况且,直觉告诉他,这绝没有眼前看到的一般简单。

熙攘的人群把小小的工藤和黑羽冲散,七岁的工藤——暂且称他为新一,被挤到一个巷子里,看着外面因为听到商店打折而疯狂的人们,故作老成的叹了口气。新一回头,往巷子深处躲了躲。这里是阳光照不到的角落。

工藤的视角凝固在小新一身上。这是一条曲深幽折的小巷,当年年幼的自己站在外围部分,在往里是一个很好的遮蔽视线的尖锐拐角,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现在的商业区里没有这条小路,想来是中心商业区扩大时被拆除了。

身后似乎有什么窸窣的声响,小新一好奇的转身,扒在布满青苔的滑腻石块上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

干涸的血块凝在墙壁四周,一堆白色的骨头发出细微的磕碰声。工藤敏锐地观察到年幼的自己瞳孔瞬间收缩,鼻翼翕动——像是后知后觉地闻到了血腥味,但其实并没有,因为血都已经凝固了。他把下意识的尖叫堵在喉咙里,并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却不小心发出了声音。万幸的是,现在外面很吵,那点呜咽声很快就被卷入了群众们呼声的浪潮中去了。

穿着黑衣的男人似乎没注意到这个孩子,他挑起一个堪称是轻松的笑容,正在擦拭一把手术刀,随机响起了关节断裂时令人牙酸的吱嘎声。

——会被杀的! 即便工藤明白——自己现在还活着就是最好的结果,但是他仍旧不自觉的握紧了手,心脏怦怦地撞击着胸腔,鼻尖沁出一两滴汗珠。

他继续看着。

小小的孩子却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并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子和几乎动不了的腿向外一点点的挪去。小新一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人。棕色的发梢微微露出了帽子,穿的是最普通的黑色的T恤短袖与黑色的长裤,上身的短袖上印了个大大的白色骷髅头。

小新一挪出巷口一小点,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嘴里喊了一些模糊的“妈妈在哪”之类的话。这使周围很快就围了一圈好心人。

小新一从缝隙中瞥见那个棕发男人走出来,哭的更大声了:“人太多……妈妈、散了,我不敢动,一直……一直就等在这里。哇——腿好麻,走不动了!……电话、手机是xx,嗝——xxxx。”

男人没在意这个找不到家的孩子,自顾自地离去了。画面最后定格在男人身影的方向,小新一连忙看去。顺着年幼自己的视角,工藤在陷入黑暗之前,成功捕捉到了那栋坐落于中央电脑旁边的商业大厦。


小巷里的案件、墙上的血色、被死死忍住的尖叫声,那片被夕阳也一并染成金红的天空、聒噪的蝉鸣和行人的嘈杂声响,一起被深深的埋藏在十年前的尘封的记忆里。

直至今日。


————TBC

感觉我新好机智XDDDD(喂。

评论 ( 10 )
热度 ( 26 )

© 九月九无云 | Powered by LOFTER